沈宴州有点儿迫不及待去揭开她头上的白纱,朦朦胧胧的美带着无(wú )尽的诱惑性。
她等他,我等她,我一直在等她。沈景明又喝了一大杯烈酒,醉醺醺地(dì )笑:薰衣草的花语是等待爱情,我以为我会等来的。都是奢望。
他穿着白色的燕尾服,头发打理的时尚帅气,一张脸俊美逼人。
好啊,肯定是要谈的,那就边旅行边谈吧。他抓住她的胳膊,将人牢(láo )牢束缚在怀里,揉揉她的头发,轻柔地笑:我们有很多的时间。晚晚,谈一辈子也可(kě )以。
她斥责着,沈宴州听得苦笑:妈,您别多想,我就是不放心。
沈宴州没听够,抱住她说:这话儿真甜,晚晚,你再多说几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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